第77章(1 / 2)
出门走的急,除了门口的钥匙什么都没拿,我一时半会又不熟悉回去的路,沮丧的坐在原地休息了片刻,最终在外套口袋摸出几枚硬币来,仿佛是被遗忘的零钱。我走进附近的便利店,买了饭团来吃,付钱的时候才发觉,自己下意识挑了昆布饭团并不是自己喜欢的口味。
一个饭团下肚,勉勉强强能果腹,我又撑着膝盖站起来往回走,花了些时间才回到家,依旧是空无一人。我上下搜索着房子,找到了现金,房契,还有同鼬一起生活的痕迹。衣橱里挂着我和他的衣物,四季的款式都有,并不崭新,看得出被经年的穿过。冰箱里还有昨晚的剩菜,被包着保鲜膜整齐的放着,茶壶里的茶水见了底,灶台上还有剩下的半壶开水,也已经冷透。
所有的一切,都仿佛房子的主人只是出去片刻,马上就要回来一般。
我最终也没能等回来鼬,几日之后,踏入房子的,是有些眼熟又全然陌生的少年。他有着同样鸦黑的发色,却同鼬的长而柔顺不同,棱角分明的很。
我默不作声地打量着他,他便也这般沉默的任我打量,最终打破僵局的人是他。
呵,这便是他看上的女人?他似乎语气中有嘲意,却不知是说给谁听。
你是谁?
宇智波佐助。
宇智波鼬同你是什么关系?
死在我手上的仇人。
我吃了一惊,随即被他突然靠近的动作吓到,他的动作极快,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,伸手点在我的额头上。那一刹那,我仿佛感觉到头颅被撬开一般的疼痛,有什么模糊的东西被硬生生挤进自己的脑海,如同一根棍子狠狠在其中搅拌了一番。
巨痛之下我跌落在地,随即而来的是抑制不住的生理性呕吐,等好不容易缓过这一波来,我跌跌撞撞的伏在厨房的水池洗了把脸,就听到身后传来嫌弃的声音,咦,脏死了佐助,这就是那个男人看上的女人?
平平无奇,真搞不懂。
算了,说不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呢?
我转头看到随着佐助走进来的三人,两男一女,每一个都特征明显,醒目张扬。我望着他们,慢慢在记忆中挖出隐秘的细节,对上了号。
水月,香磷,和重吾。
宇智波佐助慢慢出声道,我解开了你脑子里的幻术,你自由了。
说完他仿佛是要走的样子,又在门口短暂的停住,那个男人,有同你提起过宇智波提起过我吗?
你为什么在这儿?斑呢?
谁?他不明所以,宇智波斑传说中早就死掉的男人?
鼬的眼睛呢?
他沉下脸,你问这个做什么?
我注视着面无表情的他,终于觉察到哪里不对,你要去哪里?
木叶。他缓和了神色,鸣人联系到了我,说击杀了叛忍,可以折过我的叛逃,恢复我在木叶的身份。
可木叶不是我说了一半,又生生顿住了话语,最终眼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,跌坐在原地。
鼬一定是杀了带土,所有的一切都随着他的死被埋进尘土,不会再有被公之于众的一天。佐助将如同他生前那般的心愿,将成为木叶的英雄,荣归故里。
他算计了那么多,却未曾想到,我是那个被漏掉的一环。
我茫然的摸了摸胸口,这些年的记忆断断续续,如同被掰开的魔方又拼凑起来,无论多少次我挣脱他的幻术,都会被重新还原回那一夜,仿佛是固执的想要在一切变得脱轨之前的最后一刻,强行改写命运一般。
无数次的崩溃,绝食,甚至是割腕求死,都未曾动摇过他,只能眼睁睁被血轮眼操控着,顶着虚假的记忆,循环往复的生活在虚妄的历史中。
直到他终于化为尘土。
要说吗?
要同佐助说出口吗?
为宇智波鼬正名,揭穿残酷的真相?
可我又为何要费力去为一个恨之入骨的人正名?
然而什么都不做,不又正中他的本意?
不知不觉成了他的棋子。
不论怎么做
都已经
我沉默了许久,最终目光落在离自己最近的桌上摆着的一张相框上。夏末时节,宇智波鼬同我并肩而立在合欢树下,粉色的绒花开的荼靡,我扬起无知的笑容,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的侧脸,而他则扬手为我捏下头发上的花瓣,眉目安然。
那是他第一次对我使用幻术后,被相机记录下的一幕。
那一日惠风微醺,岁月静好。
只可惜,再也回不去了。
if线iddot;完
【喝汤药的人二】
小镇的医馆没见过如此紧急的伤情,反应起来也是手忙脚乱的慌张,鼬挑出苦于,锋利的尖指着医师的咽喉,快一点,救不活,拿你们陪葬。
不是不救虽然已经紧急止血,但情况依旧不容乐观,医师并不畏惧鼬的恐吓,语气之间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无奈,她急需输血,血库没有合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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